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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2021-04-03】 点击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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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临江林业局
作者:郝永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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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儿时对美味的定义仅在于白白的米饭,胖胖的馒头,如果是带有肉馅的水饺,那还得是除夕夜的事了。
七零后的我,童年记忆大多是父母没日没夜地工作,还没有入学的我领着妹妹在屋内院里嬉闹游戏,饿了就取出厨台上切好的金黄色的玉米饼子,从碗里抓一条萝卜或黄瓜咸菜就着,边玩边吃,不亦乐乎。那黄面饼子是按兄妹的份额分给的,其他的会用竹篮吊在屋梁上,可望而不可及。
家里我是长兄,大几岁的我好像更馋些,老想着吃点好的。妹妹病了,妈妈用瓷缸子架在灶火上炖着白米粥,不断飘出的米香,让我口水不断……躺在妈妈怀里的妹妹,只吃了一点便不吃了。这时的我肚子在叫,妈妈却把米粥留出一点,喊最小的妹妹过来吃。看着委屈的我,妈妈含着泪告诉我:“你是大哥,让妹妹吃吧,她们还小……”
于是某天我也“病”了,躺在炕上的我斜着眼望着妈妈在灶火旁炖粥,而后依在妈妈怀里大口地风卷残云,甚至不知粥在口内是啥滋味。这回轮到身边的妹妹眼晴直直地瞅,喉咙不断地吞咽,我忽然觉得心里好难受。妈妈眼含着疼爱的笑意看看我说:你的病好了,去玩吧,我给妹妹炖粥喝……
爱,有时并不一定总是在蜜罐里生成。在那仅能吃饱的岁月里,我在父母的关爱中度过了记忆深刻的童年。那普通却香喷的米粥,那似病非病的期盼,那幸福守望的依偎,那一去不复返的岁月,那让人思念而又伤感的童年,寄托着我永远难以忘怀的治愈而又深刻的美味情怀……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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